新华社北京3月18日电 述评：不透明 不安全 不合法——美国防部在全球控制300多个生物实验室藏了多少秘密？
新华社记者乔继红
近期美国国防部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引发各方高度关注。多年来，有关美国在其境内外开展大量生物军事化活动的消息层出不穷，这些活动不透明、不安全、不合法，引发国际社会严重关切和疑虑。
俄罗斯国防部和外交部近日接连表示，俄方在军事行动中发现了由美国资助的、在乌克兰境内实施的军事生物计划，并已获得大量证据。俄罗斯国防部发言人科纳申科夫10日说，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从事过蝙蝠冠状病毒样本实验。美国白宫发言人普萨基在社交媒体上予以否认。据美方自己公布的数据，美国在乌克兰有26个生物实验室和其他相关设施，美国国防部拥有绝对控制权。乌境内所有的危险病毒都必须存储在这些实验室，所有的研究活动都由美方主导。未经美方许可，任何信息都不得公开。
面对不断增加的质疑和指控，美国副国务卿维多利亚·纽兰日前只是简单承认，乌克兰有“生物研究设施”。然而，据统计，美国国防部以“合作减少生物安全风险”“加强全球公共卫生”等名义，在全球30个国家控制了336个生物实验室。数量如此众多，外界却对其知之甚少，国际社会对此广泛质疑：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军事活动或只是冰山一角。
这是1月3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拍摄的雪后的国会大厦。新华社发（阿伦摄）
美方做法不透明。美方生物实验室长期被罩上一层厚厚的迷雾。美国官方一再辩称这些实验室用于所谓“和平用途”“协同合作”，但为何对外秘而不宣？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山姆大叔的风格。在美方许多海外“生物合作参与计划”中，与所在国卫生部门接洽的机构却是美国国防部。换言之，由五角大楼所辖机构直接出资、管理和运营在境外的生物实验室，而非中立的民用科研机构。
在乌克兰，据该国卫生部透露，从2005年开始，美方就为一些生物实验室的建造和现代化改造提供了技术支持。诡异的是，美国驻乌大使馆曾于2月底紧急删除了官网上的相关文件。保加利亚调查记者盖坦吉耶娃认为，美方反应表明，他们担心外界了解到美国在这些实验室中所做的事情。
在美国境内，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同样疑点重重，就连美国媒体都将其称为“美政府进行最黑暗实验的中心”。该基地曾发生多起安全事故，并在2019年7月被关停过。然而，面对国内外强烈关切和质疑，美国政府始终选择避而不谈，不愿接受国际社会调查。这背后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，又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？
美方做法不安全。美方生物实验室可能对相关地区民众生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。2021年9月，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称，韩国团体将驻韩美军的生化实验室和德特里克堡基地告上法庭，称德特里克堡曾15次向驻韩美军生化实验室发送可作为生化武器的炭疽病菌，引发恐惧。美国《1989年生物武器反恐法案》起草者、伊利诺伊大学教授弗朗西斯·博伊尔说，在美国设在境内外的数百个实验室中，约有1.3万名科学家致力于研发对疫苗有抗性、对人体有攻击性的新菌株。
从地点上看，美国海外新增生物实验室大多设在亚洲和非洲，包括一些原苏联加盟共和国。这些实验室为什么不设立在美国本土？俄罗斯联邦消费者权益保护和公益监督局局长安娜·波波娃曾表示，世界暴发新流行病的中亚地区分布图，与美国防部布局的海外生物实验室分布高度吻合。
2020年4月8日，在美国纽约，美军士兵从一家医院外走过。新华社发 （郭克摄）
美方做法不合法。美国生物实验室经常披着“和平研发”的外衣，从事生物军事活动。美国早有使用生化武器的“黑历史”。德特里克堡基地继承了侵华日军“731部队”的魔鬼遗产，历史上是美国生物武器计划的中心。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·凯2021年9月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说，美国中央情报局近年来公布的文件“实锤”了美国在朝鲜战争中曾使用生物武器。“德特里克堡过去曾是、现在仍是美国生物战的研究中心。”美国1975年加入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后，仍在该基地继续研制和贮存生物战剂。更令人困惑的是，如果美国确实遵守了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，为什么20年来美国独家反对建立多边核查机制？
生物军事化活动是事关国际和平与安全、事关各国安全利益的重大问题。当前形势下，从全世界人民的健康和安全出发，美国应尽快公布相关具体情况，包括在全球哪些生物实验室里存储了哪些病毒、开展了哪些研究。
生命至上，道义为先。美方应以公开、透明、负责任的态度，认真回应国际社会关切，切实履行公约缔约国义务，对其境内外生物实验室作出全面澄清，停止一切生物军事化活动并接受多边核查。美方应还世界一个真相，不要一味掩盖。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应付过去的。
